向来在现代剧中混得如鱼得水的任重,这次剃掉了出国深造两年留下的头发,尽管有着些许“怨念”,但还是带着光头和重新整理后干净的心态来到导演丁黑面前。放下了往日松弛随意的表演方式,变成了剧中刻板、正直、说话文绉绉的赵白石。然而,出演之前,任重有自己的疑虑,相比吴聘的暖、沈星移的疯、杜明礼的狠。
赵白石似乎是一个规规矩矩的典型好人,表演空间自然受到了限制,“虽然跟导演说过让这个角色亦正亦邪或者反着演,但导演都不让,只说让我按照他的要求演。我就问为什么,导演给我发了30个60秒的**说服我,他说每一个角色都是一条线一个颜色,‘当你们呈现在海报上就是七彩的彩虹,如果没有你的颜色,这个彩虹就不成立了。’”
看似命运*顺畅的赵白石,在塑造过程中却是诸多磨难,好不容易同意出演,但任重仍不死心地尝试过改变表演方法,不过没成功。另一边,他也被大量复杂的文言文台词弄得头疼,“85%台词都是文言文。我在家里做功课,背4个小时的台词在现场表演只用了4分钟,而且现代戏拍久了,很多文言文字都不认识或不知道意思,还要去查字典。”慢慢入戏的任重逐渐开始游刃有余,甚至还成为了*过瘾角色,“全剧里周莹打了所有人,就我打了她,打她板子、打她**,所以这就是为什么我没死,因为我打过她,而她打过的人都死了。”
结束了专业、融洽、欢乐的剧组生活后,两年前对于国内剧组流水线式生产的不适应感再次袭来。从刚入行时看着导演用胶片相机拍摄、没有同期声、没有监视器,到如今的数码胶卷,设备的升级和行业的繁荣发展来得太快,让更多从业者开始不珍惜,在任重看来,现在很多十七八岁出道的小朋友都没有自己当时认真,而认真的孩子都走到了观众眼前,又带给了他些许压力。